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01

歌手 張磊 (Zhang Lei) 張磊 (Zhang Lei)

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01 歌詞

18歲時,鄭微看著好朋友阮莞不以為然
我是誰啊,我是天下無敵的玉面小飛龍
有什麼是我得不到的
22歲時,鄭微獨自站在風中
我不哭,我愿賭服輸
26歲時,鄭微明白
那些愛過我們的和傷害過我們的人
都是青春存在的意義
聽眾朋友,從今天開始
我們將播出由朝華出版社出版的長篇小說
《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作者:辛夷塢
由張磊。 。 。演播
9月10號,南國的盛夏,烈日炎炎。
大學新鮮人鄭微憋紅了一張臉
和的士司機一起將她的兩個大皮箱
半拖半拽的從車尾箱裡卸了下來
鄭微輕輕抬頭用手背擦汗
透過樹葉間隙直射下來的、耀眼的陽光
讓她眼前短暫的一黑
突然的高溫讓她有些不適
鄭微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掏了掏
翻出了出門前媽媽給她備下的零錢
遞給身邊的司機。 “謝謝啊,叔叔。”
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司機小伙子
被眼前這個小姑娘
字正腔圓的一句話鬧了個大紅臉
匆匆找錢的時候,連零頭都沒好意思收
鄭微站在唯一可以遮蔭的大樹下
一邊用手搧風
一邊打量著這個她即將戰鬥和生活四年的地方
鄭微所在的位置是一條長長的校園林蔭路
道路的兩邊是她叫不出名的亞熱帶樹木
可以想像黃昏的時候
在這樣一條路上散步是多麼有意境的事情
但是現在整條路的人行道上被熙熙攘攘的人
和大大小小的桌子擠了個水洩不通
不時有私家車、出租車開到她附近的位置
再也前進不了
當然,更多的是學校的大巴
從車站將新生接了過來,一撥一撥的
都是像她一樣拖著大件行李的年輕面孔
還有陪同孩子前來報名的家長
表情無一例外地比學生更焦急凝重
鄭微看著那些家長就笑了
她想,要是她媽媽跟著來了
也應該是這幅樣子吧?
爸爸和媽媽都說過要送鄭微來學校的
可是鄭微在他們面前拍了胸脯
“不用不用,你看我一個年滿十八歲的聰明少女
難道連入學報到都應付不來嗎?
你們老跟著未免太小看人了,
別忘了我八歲的時候,
已經知道一個人去奶奶家了吧。
放心吧,放心吧啊!”
父母是不怎麼放心的
但是畢竟工作也忙
鄭微又再三保證、強調
加上自己高中同學裡有三個也是考到了這個城市
正好可以結伴而行,相互有個照應
於是,在經歷了父母的再三叮囑
和語重心長的防拐賣教育之後
鄭微歡欣雀躍地和、跟幾個同學
一起登上了開往中國南方的火車
一路歡聲笑語,旅途也不知不覺中沒有那麼寂寞了
到達火車站以後
同行的幾個同學都被各自學校的校車接走了
鄭微揮別了同學,獨自在火車站等了十幾分鐘
也沒見到中州大學的校車,鄭微是個急性子
焦急之下索性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
獨自踏上了中州大學的土地
還來不及把四周的環境打量個遍
就有四五個男生走了上來
臉上掛著的是老生特有的熱情和故作老成的笑容
其中一個問:“同學你是新生吧?哪個系的呀?”
”我?土木工程系的。”鄭微老老實實地回答
林靜曾經叮囑過鄭微很多次
初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乖一點總是沒錯的
林靜這個名字聽上去就像一個乖巧的女生
實際上他既不是鄭微的同學也不是小姐妹
而是鄭微十七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鄭微立志長大後要嫁的人
林靜的爸爸是文革後恢復高考的第一代大學生
他給兒子起的單名一個“靜”字
據說是取自詩經裡“宜言飲酒,與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之意。
林靜比鄭微大5歲,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大院
由於兩人都是雙職工家庭,父母工作都很忙
所以鄭微可以說是在林靜身邊長大的
在鄭微的記憶裡,從幼兒園的時候開始
來接她回家的都是剛從單位子弟小學放學的林靜哥哥
爸爸媽媽的話鄭微經常是左耳進右耳出
但林靜的話她總是聽的
聽了鄭微的回答
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眼睛一亮
“啊,土木系的,那也算是我們的師妹了,
我們是專門負責接待新生的,你跟我來吧,
我們帶你去辦入學手續。”
說完幾個人不由分說就接過了鄭微的行李
鄭微對男生的所有印像都還停留在高中
班上那些男生喜歡叫女生的綽號
經常為了一道題跟女孩子爭得面紅耳赤
拖拉著不肯主動擦黑板
既喜歡背後討論班上的女同學
又不屑與女生為伍,全無半點風度
因此,鄭微一時之間對大學裡男生突如其來的殷勤
感到了少許的不適應
滿臉青春痘的男生主動拖著鄭微的皮箱
發覺有點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
鄭微乾笑兩聲說:“不好意思,
這個皮箱的輪子壞掉了。”
這是因為鄭微收拾東西的時候
在皮箱裡裝了近三十本漫畫書
爸爸請了一個挑夫才將她的行李扛上火車
誰知道剛下火車不久
皮箱的滑輪就不堪重負地陣亡了
這沉重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此時鄭微不由有些同情這個自告奮勇的男生
那個男生笑了笑,自然無比地
拍了拍身邊另一個稍矮的男同學
“沒事,別看咱們瘦,咱們有肌肉,
不就一個皮箱嘛,小意思。”
“剛才你不是老喊著要給師妹扛行李嗎?
現在機會來了。抓住啊”
稍矮的男同學躍躍欲試地把皮箱單手往上一提
皮箱在水泥地板上紋絲不動,他明顯愣了愣
稍微有點尷尬,還有些不敢置信地雙手施力
這一次終於順利提了起來
鄭微和另外幾個男生走在他的身後
發現他明顯的凌波微步了
根據師兄們的建議,首先是把宿舍鑰匙領到手
把行李和床位安置好
再慢慢辦那些繁雜的手續也不遲,鄭微表示同意。
剛走了幾步,她突然看到了一塊
寫著“建築工程學院土木系”的接待牌
想來這裡才是她要找的大本營呀,她正想走過去
最先接待她的那個青春痘男生趕忙說:
“沒事,我們也是建築工程學院的,
我們接你都是一樣的。”
接待牌旁邊站著的幾個男生看到他們幾個
笑著擠眉弄眼,“老張,你們運氣不錯嘛,
小師妹哪個系的呀?”那個一臉青春痘的男生
顯然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張,他得意地嘿嘿一笑
“土木系的小師妹。”話音剛落就有人嚷了起來
“老張你也太'狼'了
剛才你們環境工程的來了四五個男生
下車以後傻呆呆地站在路邊都沒人理
我們土木的妹妹
本系的人還沒瞄見,你先喵上去了……”
“都一樣,都一樣,
我們環境工程併入建築工程學院了
大家都是一家,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鄭微偷笑著,用手繼續搧風
假裝沒有聽見
這個時候保持緘默是聰明少女的最好選擇
爭論的結果是老張的“同一家”理論佔了上風
成功地保護了勝利的果實——鄭微
往宿舍方向走去的一路上
幾個男生爭先恐後地問著話
把她的姓名、系別、專業、原籍通通打聽了個遍
並不失時機地每個人都進行了詳細的自我介紹
最絕的要說老張
他塞給鄭微一張自製名片
上面姓名、專業、聯繫電話、宿舍門牌一應俱全
甚至是連型和興趣愛好都有,堪稱濃縮而精闢
鄭微嘆為觀止地收下,塞進自己的小包包裡
心裡對這個環境工程系的大三師兄景仰之情
真是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理工科的女生原本就是珍稀動物
而且大多數都長得比較抽象
想她鄭微雖然不是什麼絕代美女
跟她漂亮的媽媽相比也有一定差距
但是鄭微有一張討喜的圓臉,小巧的尖下巴
大而靈動的眼睛,秀氣挺直的鼻子
尤其是皮膚白皙無瑕——這可是媽媽也承認
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比不上鄭微的
因此,根據鄭微自己無數次攬鏡自照的鑑定結果
她絕對稱得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女啊
就連一向很少誇人的林靜也曾說過
鄭微不說話的時候還是相當有迷惑性的
稱得上“靜若處子”。當然,
鄭微很自覺地過濾掉了他的後半句“動若瘋兔”
走在老張身後的鄭微一邊同情地看著
那個連連喘氣扛皮箱的男生,一邊在心裡嘿嘿偷笑
看來上了工科大學也有個附加的好處
在這個母豬都被捧成瑪麗蓮·夢露的地方
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 。 。
從舍管科的阿姨那領到鑰匙之後
鄭微順利地找到了門牌為402的宿舍
推門進去,是一個六人的小單間
窄是窄了點,但陽台衛生間一應俱全
鄭微對這個一向不太挑剔,看了看四周
六張床上已經有三張擺放了行李,看來她是第四個
聽舍管科的阿姨說,由於宿捨不足
沒有辦法按照班級給鄭微安排住的地方
所以她所在的是一個混合的宿舍
鄭微沒有住過校
她對即將開始的集體生活感到萬分期待
她在靠近洗手間的床位上挑了一個下舖
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她的地盤了
幾個幫忙的男生還在等著鄭微
其中工作量最大的那一個汗流得就像洗過澡似的
林靜說出門在外嘴巴要甜
於是鄭微笑瞇瞇地對著幾個師兄連說謝謝
他們果然受用。老張更是大手一揮
“這算什麼,小意思。”
豪爽的姿態讓人差點忘記了
他老張一路上是空著手只動嘴皮的那個人
辦入學手續的路上,扛皮箱的男生才緩過勁來
氣若游絲地問了一句:
“哎呀,小師妹啊,
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皮箱裡裝的是什麼。”
鄭微嘻嘻一笑,“告訴你吧,是我的全部家當。”
辦入學手續的人還是那麼多
好在老張交遊廣闊,八面玲瓏,領著鄭微四處穿梭
竟然免去了好幾次排隊之苦
就是算是這樣,當鄭微辦妥了全部的手續
重新站在樹蔭下時,不禁感嘆
這鬼地方真熱呀
不過沒有關係,鄭微總算如願以償地來到了這個地方
跟林靜站在同一個城市的天空下
接下來的日子裡,鄭微又可以像過去那樣黏著林靜
想到這裡,鄭微覺得高三一年的苦讀都沒有白費
她強忍著雀躍,在心里大聲說:
“林靜哥哥,我終於來了!”
開學一個星期之後一天的晚上
鄭微在宿舍裡握著電話發呆
這是她第三次把電話打到在中州市的政法大學
——林靜的宿舍。
有一次沒人接聽,另外兩次都是個陌生男孩子的聲音
說的也都是同樣的話,“你找誰……哦,不好意思,
林靜不在,他出去了...啊,他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准……你是哪位……要不這樣吧,
你把電話給我,他回來之後我轉告他……”
鄭微心裡空落落的
滿腔的喜悅都化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悶
林靜說他最近比較忙,不能到火車站接她
鄭微一點都沒有生氣
因為她知道林靜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才會連小飛龍抵達中州市都抽不出時間來迎接
等到他忙完了,一定會第一時間跟她聯繫的
可是,都好幾天了,林靜不但沒有來找她
就連她主動打電話都找不到林靜
舍友朱小北走了過來,拍了拍鄭微的背
“這位同學,你的電話究竟是要拿起還是放下,
麻煩給個明確的指示,我要打個電話回家呢。”
鄭微煩惱地把電話塞到朱小北手裡
“打吧打吧,愛打多久打多久。”鄭微故意裝做看不見
睡在她對面床的何綠芽和嗑瓜子的卓美
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鄭微一個人躺回自己的床上,看著蚊帳頂發呆。
林靜究竟在忙什麼呢?
暑假沒回家,現在打電話又找不著他
我剛才還給他的室友留了電話呢
他也沒回過來
前兩天還跟我打電話說得好好的
他會帶我到處去玩,吃遍中州的小吃
當時也沒覺得不對勁啊
他還笑來著
可是現在鄭微我還沒忘呢
他到不見了,我打錯電話了?
不可能啊!那個電話我倒著也能背出來
何況那邊接電話的那個人他說他是林靜的室友呢
不在不在不在,老是不在!
還說你是模範好學生呢,跑哪鬼混去了!
鄭微氣鼓鼓地想,等著吧,等見了面
要好好數落他
一直躺在床上看書的另一個舍友黎維娟笑著打趣鄭微
“幹嗎?鄭微,還是沒有聯繫上你的林靜哥哥呀?”
“好了,好了。不說了。”
這個時候,為期一周的新生入學教育剛剛結束
402的六個女孩子基本上都已經混熟了
她們都是同一年級的新生
不過並不都在同一個系或者同一個班級
正在打電話的朱小北是個東北女孩
學機械自動化的,剪了個比男生還短的頭髮
一口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從來不穿裙子
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在宿舍裡
朱小北和鄭微性格比較相投
住在鄭微對面床的叫卓美,本市姑娘,計算機專業
唯一的愛好就是吃和睡
目標很簡單過著豬一樣的生活——在鄭微看來
卓美已經離她的目標很近了
卓美的上鋪就是剛才說話的黎維娟,
河南開封人,管理學院的
中州大學一向以工科著名
經濟類學科和文史類學科都是最近幾年剛剛開辦的
畢竟不是主流,招生人數也不多
所以黎維娟是她們宿舍裡唯一的非工科生
黎維娟性格比較一板一眼
平時做事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鄭微不太喜歡她
覺得她是假正經,跟自己合不來
不過黎維娟倒是挺喜歡跟鄭微搭訕的
有事沒事也跟鄭微開兩句玩笑。
還有朱小北的上鋪何綠芽
家在中州市附近的郊縣,跟小北同班
也是學機械的,是個老實本分的姑娘
大家贊同的事她不會反對,別人開心她也開心
最後剩下來的課就是鄭微的上鋪阮莞
都說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這不,鄭微剛想到這個人,阮莞就正好推門進來了
朱小北剛打完電話,朝剛回來的人笑著說:
“阮美女,去哪轉悠了一晚上?”
“我出去走走,散散步。”阮莞說。
鄭微的臉朝著牆,心裡卻很不屑:
月黑風高的晚上去散步,
長成這樣還整天在學校里四處閒逛,
不是成心招蜂引蝶嘛
不能怪鄭微對她的上舖有意見,自古文人相輕
美人更是如此。雖然鄭微不是什麼絕世大美人
但是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
所以在這樣的“和尚”學校裡更是惹眼
鄭微入學第一天,辦完手續站在樹蔭下乘涼
聽見有人在她不遠處驚呼一聲“哇,美女!”
當時鄭微真是芳心暗喜,心想:
這些小男生也太沒見過世面了
正待轉過頭去讓他們看看她無敵美少女的正面時
卻發現別人的眼神超越過了她
直直射向從她身後走來的一個女孩子
怎麼說呢?就算鄭微一向自視甚高,也不得不承認
男生的眼睛此刻確實超過了她
落在另一個焦點上是有道理的
美女,絕對的美女!走過來的那個女生五官細緻
身材高挑,氣質出眾
剛才還朝她傻笑的老張也立刻叛變了
眼睛雷達一樣地掃射著佳人
相比之下,鄭微低頭看了看自己
只比老張明顯一點的曲線
心情也跌落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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