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

這不是古老庭院腐爛冰冷的氣味，
也不是午夜零點鏡子背後的畫面，
更像是電視裡的完美人類，
還演著一個蘋果兩隻蝴蝶，
生活是一段音樂你那唱的什麼鬼，
而聽的還有誰，
而聽的還有誰，
你唱的什麼鬼，
你唱的什麼鬼，
你唱的什麼鬼，
這不是放完就算完了的音軌，
你說著拒絕並不代表你沒感覺，
我們是電視裡的完美人類，
還聽著一個蘋果兩隻蝴蝶，
生活是一段音樂，
你那唱的什麼鬼，
什麼鬼，
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