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之花

黑白的电视机里流出来的河
用那颜色刷牙
吐出一口无线电波
冷静的脚步声
踩过的玩具火车
运送人马座的花朵
种子最后一颗
滚落在下水道
经历流浪者之歌的熏陶
没被写进杂志
也没被镶进牙齿
大时代所大甩卖的大人物是小无赖
大都市在大掩饰
土壤不要太干
空气不要太湿
霍金这个危险分子
假冒植物人
想当下世纪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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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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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干瘪
开始干枯
这地方生锈了
这不一定是坏事
该开花了
看，花已经开了
把钢铁变成塑料
把塑料变成镰刀
把镰刀变成玩笑
把玩笑开成真的
真的不是开玩笑
你已经开始长草
我已经开始长毛
石头开始变成盐巴
撒在高楼大厦
它们全部倒塌
它们重新发芽
它们谢幕辞职
它们变成灌木
把灌木变成巨树
把巨树变成书本
把胳膊变成灵魂
用灵魂拿起银针
用银针刺激黑洞
用黑洞吞噬苦痛
用苦痛消除恐惧
用恐惧容忍距离
用距离加快衰老
用衰老对抗彗星
用彗星捎个口信

用农民购买种子
用种子沸腾钢铁
把钢铁变成塑料
把塑料变成镰刀
把镰刀变成玩笑
把玩笑开成真的
真的不是开玩笑
变得干瘪
开始干枯